“荣金贵这老狗,最喜吃酒肉,一日不吃就难受,他也一贯抠门得紧,往日里都是逼迫旁人孝敬他。因此我一说要请他,他立即就同意了。”
这同之前冯栓子的证词吻合上了。
此时,镇抚使突然开口:“你是怎么杀的他?”
徐宝财的话被他猛然打断,一瞬有些愣神,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我借着酒,把他灌醉了。”
“荣金贵爱吃酒,酒量却很差,往常两瓶烧酒就能醉倒,人事不知。”
徐宝财顿了顿,他头垂得更低,似是不敢回忆自己杀人情形。
“我见他人事不知,便把他从炙肉铺背了回来,用钢针刺破他的喉咙,然后又用曲尺插入他脖颈上,把他高高吊在佛塔上。”
他说着,后面的话就顺畅了。
寻常人杀了人,若是激情之下动手,事发之后会有些许记忆错乱,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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