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低沉,如同在深海中传音,幽幽荡荡,森冷冰寒。
“哦?如此说来,那这个陛下特地下旨御用监督办,为太后娘娘贺寿的佛塔,也是冯栓子替工而做?也并无旁的原因,只因……”
他根据陈双喜的话,一字一顿道:“只因荣金贵常年饮酒,双手早就无法稳定上工,他急需一个替代品,替他完成每一件御供之物,而你,或者说御用监的许多人,都知道此事。”
镇抚使的嗓音似淬着毒染着冰,令人打心底里发寒。
此刻,陈双喜才是面容灰败,心如死灰。
欺上瞒下,诓骗皇帝,往天里说,都可用大不敬之罪,天子一怒,必无法善了。
冯栓子的身份有异,他定是荣金贵从外领回,因着户籍把柄,所以他只能心甘情愿给荣金贵当“徒弟”。
而御用监上上下下,即便心里厌恶荣金贵,憎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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