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赵飞立刻提审王疯子，然而王疯子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于之前说过的话只字不提，只是一味地强调自己罪大恶极，求赵飞给他一个痛快。
“头儿，王疯子什么都不肯说。”赵飞向局长汇报审讯结果，语气中难掩 frustration，“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但他就是不说，还故意刺激我。”
局长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他沉吟片刻，说道：“赵飞啊，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王疯子这老狐狸狡猾得很，他故意激怒你，就是想让你乱了方寸。”
赵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头儿，你说得对，我不能让他得逞。可是，林小雅那边......”
“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局长拍了拍赵飞的肩膀，“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离开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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