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给她说了个故事。从禾鼠说到狼阵,再到野马。杜蘅听懂了,他的启蒙是舔舐雌鼠性器的雄鼠、是对伴侣忠诚,锁住雌性后入的公狼、也是万事就绪,母马中途俏皮跑了,不断在后追逐,终于爬跨上母马的公马。他的启蒙是雌雄共存的草地。多得是兽性与本能的语言。这些语言,他想对她慢慢说,说一辈子。从她身体出来的那几秒,他又硬了,知道自己射了很多在她身体里,眼看浓稠jg液混合汁水一起从窄小柔嫩的缝隙里流出来,抽cha后的肉缝颜色艳到深红。“所以你想……”“舔。”两句话接得像一句话。陈顺抱紧她,低头找她的眼睛,直言想舔,舔她下面像是受了伤的“伤口”。他的语气正常不过,如果不是腔子下轰鸣的心跳以及睫毛的闪动,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可以透露紧张。清洗之后才躺下不过半小时。性器进入,撑开褶皱的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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