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衍看着他们两个上演默剧。
无语了好半晌，才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你不知道吗？裴寂把管理层全换血了。”
“……”江奈然震惊。
“不然你以为裴衍跑过来做什么？”顾司衍说：“反正你已经帮着撕破脸了，那就不用顾忌了。”
江奈然听的心一惊一惊的，她深吸了口气，诧异的反问道：“我，做错了嘛？”
“跟你无关。你以为我查那些人的底细，是闲着无聊吗？”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利用的上。
现在只不过将时间提前了。
江奈然松了口气。
顾司衍挑了下眉，想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还没碰到，就被裴寂半路截胡了。
他愣了下，眼神狐疑的在他们两个之间转来转去。
裴寂冷淡：“她胳膊有伤。”
“哦……”顾司衍恍然大悟，然后又觉得不对。
江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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