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渊揉着拇指间的扳指:“他是在宣宁十八年冬坠了燕云山的,寒冬啊元蘅,我虽未亲见,但亦知晓那样的高的山崖,底下是冰冷刺骨的衍江水,人都是肉体凡胎,你猜他死之前,疼不疼?”
眩晕感在一刹那吞噬了元蘅。
这副模样被陆从渊尽收眼底,他得意一笑:“你不会以为他还活着罢?你是衍州人,那山多高,你该是知悉的。让我猜一猜,他死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不会是说他要回趟家,让你等他回来罢?”
元蘅似忍无可忍,拔下自己发间玉簪,以锐利那端抵住他的脖颈:“陆从渊,你再胡吣,我杀了你!”
玉簪毫不留情地刺破他的皮肤,渗出血珠来,轻滚落入了衣领之中。
这道血迹沾湿了他的雪白里衣。可他却似毫不知疼,反而隔着元蘅袖口的衣物重重地握住她的手腕,借力将玉簪刺得更深。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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