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时常觉得,幺崽不该是匹狼,应是只兔儿。
哪有一匹狼,会瞧见猎人留下的捕兽夹时呜哇乱叫,夹着尾巴瑟瑟地躲在哥哥们的后面,娇气得吃不了苦。冻了要哭,饿了也要哭,胆子又小,化形都化不好,不是留了狼耳,便是摆着尾巴可怜兮兮的摇。
就连发情期了,都只会坐在洞穴中抱着白尾巴,扒开腿倒在清洗干净的兽皮上,雌穴眼口翕张,糊了一层淫汁,揉大了的阴蒂早些日子便被雄狼们从包皮里抠出,挂在外面,基本的抚慰都不知道如何进行,完完全全宠坏了。
小雌狼脑袋一点一点,眼皮子快合上时又会突兀醒来,他和篝火离得近,暖火一烤,困意更甚。
“小小?”
迟绡是狼群毛色最纯的狼。
不同于上头几位兄长或多或少的虎斑,就连勉强算得上品相好的老五,狼耳根也掺了些许黑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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