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总，我不是故意弄脏你衣服的。”

“我、我这就帮你擦擦。”秘书说着，就要上手帮他擦拭。

“滚！”陆云湛嗓音沉沉，眉眼冷厉。

秘书是最直观地面对陆云湛的厌恶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对方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她僵住，根本不敢再上前一步。

李总隐晦地瞪她一眼，凑过来假意帮女生道歉，一派好上司替员工兜责的态度。

谁知李总话锋一转，说：“陆总要真的气不顺，您把人带走，随便您怎么处置。我和老王都不管。”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陆云湛身上。

对面的温少宇看到这一幕，眼底的嘲讽更甚。

老头和老头身边的人真的是把别人想得跟他们一样，龌龊，恶心。

沈知遇的目光落在陆云湛和在场的人身上，总算明白这演的是哪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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