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
这几日去常府成了日常事务。一天折腾下来,回到赵府已是疲惫不堪。我才将外衫脱下挂于架上,赵大人就前来登门问候。赵大人提着鸟笼子,显然刚去遛弯回来,心情不错,听闻我回府,顺道拐了来看我,我自是好一番感动之余感激不尽的说辞。赵大人抬抬手,开门见山道,“那个老常,他二儿子病得不轻,前前后后请了十几个大夫看过,还是不肯放弃。小翡你看了这么几天,可有什么新发现啊?”
我拱手道,“常二公子虽早已被确诊为伤寒,但传染性极强,不像伤寒病。但又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玄乎。我为公子切脉,脉象极沉,但并非将死之人的无脉……”
“哎你别说那么多,你就说能治不能治。”
“能治。”我道。
“能治?”
“能治。”
“那你有多大把握能治好,有几成几率能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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