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答应跟你一起吗？我愿意说了，你又不想听了？”
牧川支起了耳朵，微微坐直身体，“那你说吧。”
他倒是要听听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在顾晟的话语声里，牧川听到了让他震惊又不得不相信的一件事。
他猛地起身抱住顾晟，“疼吗？”
“摔下去的时候疼不疼。”
“我不在你身边吗，没有救你吗？”
顾晟轻眨眼眸，抬手回抱着他，“在，是你给我收的尸，还帮我选了墓地，就在小草旁边。”
牧川红了眼眶，紧紧抱着顾晟。
难怪第一次见面，顾晟就毫不犹豫把他买下，还让他当崽崽的保镖，并且不限制他的自由。
难怪对于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挑逗总是纵容，一点儿也不生气。
难怪啊……
“所以你之前给我希望，是因为我帮你收尸？”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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