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格莱姆没有肯屈服，但梵却没有对巨龙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毕竟，没有必要。

他的对手已经丧失了能力，无法继续战斗；他的胜利是决定性的。

格莱姆吸入了大量的汞和各种其他有毒金属。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痛苦，他的病情很快就会发生。

当然，格莱姆可以使用魔法来治愈自己，但只有当他处于正确的精神状态时才可以。

在目前水银疯狂的状态下，他无法正常思考或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更不用说使用魔法了。

尽管如此，梵还是很好奇有毒金属的影响是否还会在转变期结束后持续存在。

“宁死不屈？你觉得你的死值得吗？”梵冷冷地眸，“你的仇恨已经超出了我种族的统治，不过我不记得我到底是什么让你有了如此仇恨的事情，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是怎么了？”

然而，格莱姆的心智渐渐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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