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跟他复合。”
程意推门时，听见了渣攻的声音。好巧不巧地，这句话轻飘飘地落入了自己的耳朵。
程意疑惑地看着渣攻，在心里问：系统，他在跟谁说话？
因为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渣攻一个人坐在凳子上。
系统没有回应。
程意只好问渣攻：“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谁知渣攻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程意。看得程意很是尴尬，渣攻才收回视线，淡淡地说：“跟朋友打电话，看你来了就撂了。”
有什么话不能明白地说，是吧？程意听渣攻话里的意思。
而是真奇怪，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渣攻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程意总觉得他像高岭之花。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一点也不像原来的渣攻欠操的样子，但下一秒渣攻作死，程意又觉得自己看错了。
不纠结这个事了，程意切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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