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闪而过，如同划过夜空的流星，什么痕迹都没剩下，阿黛尝试过努力回想，可惜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
秦豫走过来蹲下身，掌心放到她头上抚着乌黑柔软的头发，垂眸凝着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兀自出神的阿黛。
阿黛侧头看向秦豫，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睛里带着黯然，嗓子略哑，喃喃道:“秦豫，看完人鱼表演后我想起一些东西，就是一些很奇怪的画面，月光很亮，在海底的深处，有一群鲛人聚集在一起，它们唱歌跳舞，举着珍珠似乎在祈福……”
秦豫没说话，安静听着。
阿黛长睫垂下，神情有些哀伤，“我在想，如果我曾经有很多同类，那么后来去哪里了呢？他们都死了吗？”
还有她的亲人，她有亲人吗？
秦豫凝视她一会儿，突然伸手把她抱起来放到膝盖上:“太过久远的事情，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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