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缪离唇角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他不知道小鱼拒绝他的理由，可他知道听到她拒绝跟自己离开，被压抑了许久的暴躁有了喷涌而出的冲动。
殷琇语没有回答，视线在他身后的魔族身上打量许久，停留在了凌巧玥的身上。
“阿离，放开凌姑娘。”
一瞬间，缪离就明白了她不跟自己离开的理由。
“你知道了？”
话只说了半截，但该懂的东西在场的人都知道了。
燕泽长剑撑着地半站着，听到他们的对话，淌血的手指轻颤了颤，下意识将目光看向殷琇语的背影。
她知道了，那会不会很难过？
他很想上前告诉她，这件事不是她的原因，不是她导致现在的情况发生的。
可脚步才迈开一步，又停在了原地。
自己想保护她，但，也不可能永远都将她视作需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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