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寻只觉得周围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热烈，还带着兴味跟揶揄。
这个何闻！
回去准得说说他。
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商寻哥，你能对我凶一句吗？”
方辞夏凑过来，一脸期待地问。
“什么？”
商寻怀疑自己听错了。
“凶我啊，来句狠的。”
“……”
竟然还有人向他提出这种要求的。
这什么癖好？
商寻自然是不可能凶方辞夏的，他也怕了大家打趣了。
讨饶道：“能不能让这一趴快些过去，后面还有不少问题在等着我们呢。”
本就跃跃欲试的沈惟，见商寻今日攻击性不强，可以捏。
往商寻所在的位置挪了挪，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也凶我一句呗，让我见识见识。”
呵！
商寻皮笑肉不笑地睨了一眼沈惟。
“行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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