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部说明了一遍，在这个过程中姜璃一直注视着林英的表情，生怕林英因为知道了这些，而抛弃自己……
“这么说，真正的姜璃已经死在北境了？你不过是洛尘空吞噬了百万人之后，混乱的记忆和庞杂的残念之中诞生的人格意识？这么说来，你是洛尘空，但又不是洛尘空。”
姜璃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看着姜璃这害怕和担心的表情，李行道微微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姜璃的头……
“对于我来说，你就是那个姜丫头。林英……”李行道看向一旁得知真相而沉默不语的林英，他在等待着林英的回答，毕竟林英陪伴姜璃最久，也是姜璃最为重要的人。
林英注意到李行道和姜璃的目光，她也知道有些事情她无法逃避了，必须得选择接受……
“对于我来说，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大小姐都愿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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