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始终活在地狱深渊。
拼命的想要爬出泥沼,却还是被泥泞拖拽着越陷越深。
到如今,这身子,已是自己都嫌脏污不堪。
“恶人有心害你,你便是小心防备,也未必能保全自身。阿彦,都不是你的错。”
“我这脏污至极的身子,你就真的不嫌弃?只怕旁人看我,觉得我比茅厕都脏吧!”姜彦茫然的看着床帐。
胯下两处淫穴,被多少男人肏进去过,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说来可笑,便是恭桶,也没有一个桶被那么多人用的。
何况满京城里还四处流传着他的春宫图,他声名尽毁……
“别胡说,旁人欺你辱你,怎会是你的罪过。”
“你……能不能帮我抓一副滑胎的药?”姜彦忽的看向自己的肚子。
这腹中的孽种不能留,他已经落得如此境地,不想生出一个自己看了便厌烦的孩子。
他和锦月不同,锦月盼着孩子能活下去,是因为那是情谊深厚的夫婿的孩子。
可他这个孩子,却不知是谁的孽种。
“你这个月份……”常锦年看着姜彦凸起十分明显的肚子,有些为难。
孩子成形之后,想要滑到便不太容易了。
倒是可以用药,只是但凡能令人滑胎的药,多少是有些伤身的。
“阿彦,这个月份的孩子用药,你必然身子大损。可能丢掉性命,或是坏了胞宫,今后再不能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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