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直白又软弱的话对南鸳而言挺难,跟把刀子递给别人一样,但和孟渊说,说出口了,感觉也还好。
尤其孟渊好像......被吓到了。
南鸳站起身,记着窗帘是拉着的,还是又看了眼,现在的娱记无孔不入,盯她盯的很紧。
孟渊也跟着站起来:“小鸳......”
南鸳拽着他毛衣袖口到客厅空荡的地方:“脱衣服。”
孟渊一颗心落了地,还以为要被驱逐出境,手掌兜了下南鸳的后脑勺:“没事,早长好了。”
南鸳也不可能扒他衣服,手从下摆顺了进去。
其实这伤口她只见过一次,就是孟渊受伤那天,满后背的血,后来急救室包扎以及后面住院,他都没让她看。
再后来,两个人就分开了。
皮肤上很陌生的触感,柔软,微微凉,孟渊一下就僵住了,喃喃道:“真没事,皮糙肉厚的......”
南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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