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臣万年不变的黑色棉质长裤被无情地剥落坠地,就连里面单调的纯白内裤也惨遭毒手被粗鲁地扒下,像是被打碎的景瓷碎片一文不值地堆在他的脚踝。在凭借武力镇压他的挣扎并将他的手腕束缚在椅子后,我甚至连解开他衬衫的耐心都没有就急吼吼地提裙而上了。
我闯入景寒臣的身体外时感觉还不错,尚且沉睡疲软的性器虽然有些弱小,却让我觉得恰到好处,而景寒臣可就惨喽。
他似是因突如其来的破身疼痛而极力忍耐,脸色惨白,晶莹的汗滴在他乌黑的发间散开。痛苦与悲伤被他极力封存在颤抖的长睫之中,但他仍抑制不住的喘息还是泄露了他的脆弱,将他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冷静从容击得溃不成军。爱心形的喉结随着他的呼吸不知所措地忽上忽下,他整个人就像被墨水故意泼黑的白纸一样惨淡。
我却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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