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欧阳嫣然伺候顾天霖洗澡后，突然他被抱到了自己大腿上，有意无意地问：“今天被这么多人围观的感觉怎么样，觉得很高兴？很自豪？还是很难受？说说看吧。”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她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顾天霖并不在意欧阳嫣然的沉默，温柔地摸着她的脸庞，手指触及的地方，正是他白天留下的指印，红红肿肿的一片，看得他极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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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还是兴奋得不知该怎么说？” 不想再被这块伤痕搅乱了心情，顾天霖忽然转头咬住了欧阳嫣然的耳朵，并在她的身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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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欧阳嫣然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他的问题，必定会受到更多的惩罚，只好有气无力地回答说，“没什么感觉，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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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霖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幽深地看着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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