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皱着眉头，今儿个一天他皱的眉头，比他之前几十年都多。
“我觉得不太像是域。”
道皇摇了摇头，又看向了一旁的书皇，开口问道：“书皇兄，你读书多，见多识广，你说说这虚无使用的是什么招数，到底是不是人皇兄所说的域。”
书皇点了点头。
“虚无本来就是神明，若说对方会使用出域这种招数来，我是一点儿都不奇怪的，因为一旦成神，大部分神明都能使用出域来。”
“而一旦进入了对方的领域，就等于说把性命交到了对方的手上，丧失了主动权，是生是死全在领域主人的一念之间。”
“但我却是觉得，虚无使用出的并非所谓的神明才能领悟的域，而是另有其他。”
最终，书皇缓缓说出来自己的见解。
看到二人有些疑惑的目光，书皇又接着解释说道。
“一开始，虚无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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