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仿佛痛哭一场,虚弱又急切的低低喘息。
熠熠,你哪里不舒服?钟应焦急的走过去,唯恐她会倒下。
连生熠握着弓弦,错愕的抬头,看向钟应的视线泛着片刻的茫然模糊。
可能、可能音乐房太闷了。
她的笑容苍白,声音轻得像自说自话。
连生熠缓缓深呼吸了一会儿,抱着朝露,掩饰一般解释道:刚才我想起这诗的景象,忽然就觉得伤心。
她说伤心,又扯出了一个勉为其难的笑,古琴确实比管弦乐队更适合它,但也难怪大家很少做二胡和古琴的合奏。
钟应完全清楚她的意思。
因为古琴奏出的《春望》过于凄苦,二胡低沉幽怨更增数倍。
老来别离、国破家亡的伤痛,随着两种乐器天生共鸣的弦音,只会叫人越发伤心。
他从小对情绪敏感,自然懂得熠熠此时的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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