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的头微微低垂着，不敢直视乌兰雅的眼睛。
带兵攻打故土，这的确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事情，这违背了他内心深处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和情感寄托。
他深知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错误和不可原谅，可当时的他却别无选择，为了生存，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他不得不走上这条道路。
巴图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他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他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故土的人民，如何面对曾经信任我的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愧疚，“我犯下了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过，又有什么资格去奢求原谅呢？”
司马曜看着巴图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怜悯。
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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