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说这些无益,珍卿继续剖白她的心志:“滕将军,不管我们什么渊源,总之,生恩不如养恩大。我是托赖父祖的荫蔽,还有亲戚的关照,才平安健康长到如今;你未试过对我成长教育出力,没道理从我这里希冀什么。就像一个农夫捡到一颗果树种,辛辛苦苦地育苗移栽、施肥培土、捉虫治病、剪枝嫁接,等了一个又一个三年,终于等到它开花结果。那个丢种子的人看见,说农夫捡的是他丢的种子,现在结出的果子他也有份。您说这个合适吗?”
珍卿听谢董事长说起过,滕将军在老家有原配老婆,也给他生过一儿一女,女儿因战乱疾病夭折,但他有个病秧秧的儿子在世。
滕将军听得愁容上面,搓动的手也慢了节奏,好像也体会到主人的愁恻似的。珍卿见状再接再厉:
“滕将军,若你觉得子息单薄,也不是大问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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