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懂?”俞星臣冷笑道:“你跟黄友兴成亲两年,一直毫无音信,据说为此还求过医。”
“这、这又能说明什么?我们先前确实子嗣艰难,但这种事说不准的。”
“那你的意思是你肚子里的就是黄友兴的孩子?”
“这是当然!”钱三娘有些急促地肯定。
俞星臣把手边一张供词捡了出来:“这是从顺天府里调来的,案发后你们四邻八舍以及素日亲朋好友的证词。”
顺天府断案虽粗,但是证词却有一手,杂七杂八,那些人证甚至连当日家里吃了什么菜都能说出来,而他们竟也记下了。
而薛放大手一挥,但凡有关的尽数都搬了来,横竖不是他自己看,哪怕搬了山来,都是压在俞某人头上。
俞星臣道:“这一张是黄友兴一名酒友的,他说,一次酒后,黄友兴对他透露,已经四五个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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