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你们为什么会被控制？”
“因为我们打不过他？”一旁的小蝴蝶弱弱举爪。
“错！是因为你们善呐...”
“啊？”小蝴蝶挠挠头，糟糕，好痒，要长脑子了。
“善良的妖总是被欺负，也不懂得反抗，才会被坏人抓住机会欺负。”
小蝴蝶旁边的壁虎妖点点头，很显然，这是两个还没经受过社会毒打的幼稚鬼，它们已然认可了这个理由。
“提问，他为什么要控制你们？”
“因为他恶？”小蝴蝶又弱弱回答。
“恭喜你，回答正确，看来你成长了，来，为成长型选手鼓掌。”
壁虎妖呱唧呱唧配合的拍手，拍着拍着又发现没妖和它一样，立刻尴尬放手。
“再提问，善良的你和邪恶的他，你们是对手还是同伴？”
小蝴蝶更坚定了，扬着脑袋，声音洪亮，“是对手，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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