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跟以往一样，姚远早早就已醒来。
刚一睁开眼睛，他就感觉到。
鼻子里有一点血腥味，而且很干，似乎什么东西结痂了。
他连忙伸出一根手指，在鼻腔里抠了一下。
下一刻，他的指尖上就多了一块血痂。
接着他又抠了一下另一个鼻腔，也是同样的情况。
很显然，昨晚在熟睡中，他不知不觉流了鼻血。
这种情况以前很少发生，只有在上高中、火力最旺的那几年、冬天特别干燥时，他才偶尔在睡梦中流点鼻血。
自从上了大学，特别是去港岛开公司以后，这种事情再没发生过。
昨晚这次在睡梦中流鼻血，显然不是因为天气干燥，这个房间有加湿器，湿度正好。
唯一可以解释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昨晚那碗补肾强身的中药！
想到这里，姚远立刻检查了一下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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