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没法回答阿蕾奇诺的话。
因为他确实是在枫丹预言结束后，唯一一个没有及时去关心芙宁娜，想着向芙宁娜道歉的人。
并且在之后关于《水的女儿》的事情中，他又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对芙宁娜稍微冷嘲热讽了一下。
为此，空感到很抱歉，他也不想那么对芙宁娜的，只是当时他就像中邪了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空很疑惑，他从来不是刻薄的人，为什么对芙宁娜却会说出那样的话？
“嗯？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我。”
阿蕾奇诺见空迟迟没有反应，不禁皱眉。
“额……这个，我可能不太好说啊……”
空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和阿蕾奇诺对视。
而见到空这份犹犹豫豫的样子，阿蕾奇诺顿时了然。
只听她拳头捏的嘎吱作响。
“你……没有向芙宁娜道歉？对吧。”
虽然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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