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一时沉默，独孤衡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了然：
“ 不信？”
朝哥抿了抿唇，不自然的点了点头，默然片刻，结结巴巴的开口：
“可是，沫沫姐有什么…”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对您来说有什么用处呢？”
独孤衡盯着他静静的看了片刻，突然悠然一笑，眼中似乎有一瞬间闪过了一丝无奈和纵容，仿佛透过他的面庞，在怀念什么人，又像是惋惜：
“你问我没用的人为什么要留着？”
“当初我在教他的时候，他问我，既然已经没用了，为什么还要杀’他'？”
朝歌不知道这个“他”代表的是谁，但是他清楚教的那个“他”是谁。
独孤衡看了他一眼思考片刻后，最终还是决定给点甜头：“你知道沫沫是谁吗？”
……
白烟滚滚，能见度不足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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