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万萋萋没听清她说什么。
“我说我看见袁善见了。”程少商又看向袁善见的方向，确定是他的脸没错后，突然倾身凑近了。
少女的面庞在眼前放大，袁善见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没想到程少商竟然伸手摸上了他的侧脸，还又捏又拍的。
女娘的手软软的，还带着些酒味，她没使多大的力气，落在他脸上时就像是被一根羽毛轻刷着一般。
袁善见连女娘的手都没牵过，哪里能经受的了这样，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
好在程少商的动作没持续很久，她又扭头看向万萋萋，“萋萋阿姊，真是袁善见！”
袁善见趁现在退了出去，他请酒楼的侍女来帮忙扶万萋萋上马车后又走回程少商身边。
“哎！袁善见又不见了！”程少商还奇怪的和万萋萋报告着，就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一下子双脚离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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