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醉玉俶然抬眸:“你不是副教主吗?”
毒手双目赤红:“是,我是!我跟着、带着那群人一起,无恶不作!我是恶人!可他们都是哈哈哈,没一个好人!”
他疯疯癫癫地痛骂后,又骤然红了眼眶:“可我恨他们!
我妻子、女儿,全都被他们祭祀给了那个破山神!
我大哥,也因为我变成了一副鬼样子!
我恨他们,我想报仇!
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副教主,我是副教主,他们都跪在我脚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哈哈哈……
可是我恨啊!”
柳醉玉的目光从惊讶到怜悯再到冷漠,原来,是一个为了权利而隐忍了血海深仇的怂包。
不过,山神教若当真与陈家那些腌臜事有关,她本就决定要灭的。
“我答应你。”她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毒手的疯癫,
“告诉我,毒雾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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