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华走到周汀面前，周汀双膝跪在地上，脊背却依然挺直。孙华撇了撇嘴，不屑地说：“我怎么这么看不惯你这个样子，华叔让你沏茶认错委屈你了？”
周汀跪在地上，仰着头看向居高临下的孙华，他的眼神中没有畏惧，只有愤怒：“放我妹妹出来！”
孙华伸出手扯住周汀的头发，用力将他的头向后扯，强迫他的整张脸向上。周汀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嗬，tui”。一口浓痰喷在了周汀的脸上。周泞抓着玻璃缸子的边缘，关节泛白，即使她再没心没肺，也有了一种荣辱与共的感觉。
“孙华，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说话不算话还只会欺负年轻人。在华国人面前吆五喝六，殖民者面前摇着尾巴当狗，你个傻逼，大傻逼！”一直冷静的周泞终于如孙华所愿暴怒，她一边拍打着玻璃缸，一边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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