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头上的伤口已经被餐厅的医疗小队做了紧急处理。
头上纱布缠得老高，像阿三。
他和苏晓妍就站在赵芬后面。
方良假意替林霄开脱：“林霄刚才只是一时冲动，我相信这不是有意的。”
莫婉清口气依然冷淡：“一时冲动？你的确定是林霄故意打得你？”
方良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莫小姐，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婉清眼皮突然一抬，质问感十足：“你当真说得都是实话？”
这质问声，像是给方良打上了不老实的称谓。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可发出质问的是高不可攀的莫婉清啊。
她的一字一句都有人悄然记下，方便找到奉承的理由。
这时，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对这件事起了疑心。
方良解释道：“我说得都是真的，我刚才看到林霄在门口，想着生日宴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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