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放血补偿的方式拉拢客户，也就蒋啸天那些人在这个时候会做得出来。
毕竟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彻底击垮贝格创雅。
但贝格创雅不能这么去做。
如果每个客户，都是依靠这种放自己血补偿他人的方式来收复，无疑只会益了客户与南华传媒，自己这边不过是加速死亡速度罢了。
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几人沉默了半晌。
张芸芸慢慢抬头说问道：
“大江总，我想知道你们跟南华传媒正式签署合同了吗？”
“这倒还没有，但估计也快了。”
巩孟江很是直爽坦白地回道，“要真签了合同，也就没有我们今天的这次会面了。”
这话，怪有意思……
没签署合同，也就意味着，接下来还有转机的机会。
而对方又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与她们见面，说明，多少还是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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