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光在心里默读了一遍两块石头上刻着的字，脑海中尘封的记忆就这样浮现出来。
当时的画面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她甚至能看见自己手上沾满小蝶流出来的血。
姜知光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难过，将薯片放在写着小蝶名字的石块前，默默在两个石头之间坐下。
小白在周围绕了一圈，躺在了写着小蝶名字的石头旁。
林雅丽和邹洁琼就默默站在她身后，不去打扰她，这些事情还是得学会自己去接受。
“抱歉。”
“是我对不起你们。”
“没有将你们活着带回家。”
姜知光轻声呢喃，眸中没有焦距，心里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良久，姜知光的目光重新汇聚在写着小蝶名字的石头上。
“你说的会回来，究竟是真的，还是哄我开心？”
昏迷前那道机械音她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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