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你沽名钓誉，想红想疯了，所以才不顾我儿子的死活，拿牙签当银针，往我他身上扎！”
“那牙签多脏啊！”
“谁知道是哪个脏乱差的小作坊做出来的？谁知道用的是什么原材料？”
“你一个压根没学过医的人，你怎么敢的啊？”
“你知不知道，那是一条人命！活生生的人命！”
陈昌明满心悲怆，眼角浸出一滴血泪。
想到自己签下的那一张又一张病危通知书，想到儿子浑身插满管子、绑满带子、躺在病床上明明人事不知却还一抽一抽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替儿子去死。
中年男人的话听上去非常离谱，秦月直觉不可能。
怎么可能这么巧？
可这对中年夫妇满身的哀恸不像演的。
人命关天，正常人也不太可能当着警察的面撒一戳就破的谎。
但……对方短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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