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了十几秒钟，米勒挣扎着将手枪拿了起来：“我选第二条路。”

“呵呵。”查理的面容在黛紫色的烟雾下显得模糊，似乎在苦笑，又像是在自嘲：“我就猜到你会选择这条路。二十多岁的年纪，谁会愿意隐姓埋名过一辈子？”

米勒这次没有搭话，只是将视线投到了车窗外。

远处夜之城的霓虹灯矗立在半空，高楼大厦间灯光闪烁，像是一处会令人目眩神迷的人间仙境，吸引着无数人前赴后继地去那里闯荡。

但是，灯光下掩盖的腐烂跟罪恶，却也同样在暗处滋生。

“...谢谢你，也谢谢保罗。”米勒抿着嘴唇说了一句由衷的感谢。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自然不能看着你死在恶土里。”查理唏嘘一声道：“你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希望你以后的人生，一切顺利。”

两个人坐在车里，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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