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道歉？”
顾知惜用力甩开陶敏怡的手：“是我给她捐献肝脏她才能活下来，她应该对我感恩才对！”
“是吗？”
周叶瑾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顾知惜的心骤然漏跳了半拍。
她没了和陶敏怡拉扯的力气，垂眸站在原地。
周叶瑾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最后停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苍苍想见你，我想你应该知道等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顾知惜抬眸看他，眼睛里不知不觉间盈满泪水：“我不知道，你指点指点，什么是该说的？”
她吸了一口气，试图把眼泪逼回去，却事与愿违，泪水无声流下：“我们两个已经结婚了，该说吗？你现在是我顾知惜的丈夫，该说吗？是我捐献肝脏她才能活下来，该说吗？”
周叶瑾的声音没有了往日面对她时的不耐和烦躁，只剩平静：“苍苍听了这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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