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西斜,赵时宴慢吞吞的走回了家,他的府邸在城东西棠巷最后一家,府邸不大,胜在安静,敲了敲门,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呀,将军这是怎么了?”英叔一看赵时宴身上的血就慌了神,紧张的要去喊人,被赵时宴叫住,“别声张,吓着她们。”
南唐灭了,英叔也离开金陵,随着周军回了开封,一直待在赵时宴府上做门房,说是门房,赵时宴拿他当叔伯待的,说话也不遮掩:“扶我回屋,请陈大夫来。”
“哎,您快小心点。”英叔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也说不好是谁扶着谁,俩人就这么挪回了屋子。
回了屋子,英叔小声嘟囔:“仗打完了,落了一身伤,还没好全呢,这......谁干的呀,不是造孽吗。”
赵时宴坐在床上,任由英叔把他衣服扒了,他心不在焉:“没谁,别跟我娘说,她又要担心。”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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