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昏暗寂静的房间里面。
陈起航侧躺在床上，望着落地窗的方向发呆。
“咳咳……”
在地上打地铺的秦某人忽然轻咳几声，企图引起床上之人的注意力。
陈起航回过神，悄悄抬起头，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迟疑片刻小声道：“秦恙，你睡了吗？”
秦恙没有回应，似乎睡着了。
沉默了几分钟，陈起航缓缓坐起身，垂眸看着秦恙的背影，毫无睡意。
他如果狠心下，今晚或许就不用待在这里，不用躺在秦恙的床上。
“航航……”
秦恙翻了个身，面朝陈起航，闭着眼呢喃一声。
陈起航嘴角抽搐，直接揭穿：“装，继续装，我看你能不能装到天亮。”
秦恙低笑两声，睁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猜的。”陈起航随口敷衍。
秦恙坐起身，嗓音低沉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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