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闻言登时瞳孔骤缩，面色便是一滞，语气也有些不畅，
“这...凝尘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家孙儿，不是乙等资质嘛？”
“当初开窍大典您也在啊！我家孙儿可是货真价实的乙等资质啊！”
“会不会是您记错了？”
凝尘闻言面上寒霜渐浓，唇边更是扯出了一丝冷笑，戏谑着看向赤练，
“我记错了？”
“赤练家老，您要知道，我不过二十余岁，眼明耳利，记性难不成还不如您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爷子吗？”
“哈哈哈哈...”
“好，我暂且以我记错了来论，你当真觉得你整日给你孙子灌输白银真元来温养空窍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那么迟钝，这般明显的异种真元气息能瞒过我？”
“你说呢，赤练家老？”
“......”
赤练沉默了，如果是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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