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皱了皱眉，不悦的开口说道:“柳画师，我想有些话，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是个聪明人，是可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的。”
往事如烟，哪怕柳宗元什么都没有做错，但原主已经不在人世了，这点颜如玉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而是重生在这副躯壳的亡国公主，自然就没办法去做，原先这副身体主人会做的事。
哪怕是狠话，伤人的话，长痛不如短痛，颜如玉依旧还是会选择，毫不犹豫的直言不讳。
再次听到颜如玉决绝，冷漠无情的话，柳宗元的唇角微勾，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来。他就知道，哪怕他死在了颜如玉面前，都换不来颜如玉的一丝丝柔情，哪怕是怜悯都没有吧。
“如玉，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我无从得知，但我看的出来，你过的并不容易，要不然你也不会处处都提防着人，就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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