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都说了，定金不要了。”沈小姐有些慌了。
顾言宁累了，不想和她多废话，索性这件衣服是他自己的设计，自己制作的，大不了就当是练手的废作好了。
“那行，定金不退，尾款也不用你付了，好走不送。”顾言宁拿来剪刀，包装都没有打开，直接剪，几刀把衣服连同包装袋以及里面的设计稿都剪成了碎片。
沈小姐惊呼：“你凭什么剪我的衣服！”
“不好意思小姐，你没有付尾款，这件衣服的所有权就不是你，我自己的作品，有权决定它的结果。”顾言宁没了好脸色，“门在那边，小姐还是赶紧走吧，我们也要打烊了。”
沈小姐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几十万打了水漂。
“这才中午……”
“我是老板就可以，今天心情不好，不上班！”顾言宁脾气上来了，谁还没点儿脾气了？！
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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