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黎明根据地址很快找到姜梨藏身的地点，贴脸开大，把对方吓得不轻。
虽然姜梨长着和云黎一样的脸，穿着一样的服装。
但此时浑身颤抖的样子，实在让他觉得丢脸，无语开口。
“你能不能站起来好好说话？安墨琛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
这个样子还跑去当替身蛊惑别人。
恐怕出师未捷身先死吧。
姜梨瑟缩地坐回去，却也在椅子上坐立难安，时不时抬头又羞怯低下，像是怕极了的样子。
“我，我没做什么坏事，请，请你不要伤害我。”
慕黎明当过那么多年系统，根本不吃这。
直接抬起她的下巴，直视逼问。
“整容多久了？”
“两，两年半。”
“有什么技能？”
“琴棋书画还有伪音，就，就是模仿别人的声音。”
姜梨说完后忐忑地接受着慕黎明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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