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如意，给上海的陈总打电话，响了几声，电话才打通，电话那面并不是男人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
“你好，找谁？”
“是陈总电话吧，我是北京潘家园的。”
“您稍等。”
过了几分钟，电话那面换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乔三吗？”
“是陈总吧，我是潘家园的，是乔老板介绍的，我姓旷。”
“嗯，早上乔三和我说了，什么样的如意？”
“对，乔老板早上说，让我给您留着，是一件造办处的乾隆如意。”
电话那面停顿了一会说：“那你们带着物件来上海吧，到了上海，给我打电话。”
我听这事儿差不多成了，就对陈总说：“那成，我看下机票，到了联系您。”
“好，就这样。”我还没说再见呢，电话就被挂了。
四个人看着我，等我消息，我笑着说：“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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