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广场。
杜无双和赤瞳肩并肩行走在一起。
月光轻轻洒落，照映出两人的影子。
调皮的路灯偷偷调整着影子长度，令两道本无关联的影子神不知鬼不觉的交融在一起。
“赤瞳，你有没有过......赞克说的那种声音？”
无聊的归程中，杜无双忽然问了一句。
赤瞳迈动的步伐微微顿了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没有。”
“真没有？”
杜无双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他杀过的人不多，从穿越到现在，杀过的人算来算去只有两个，艾丽娅和赞克。但他见过的死人很多，仓库里密密麻麻最少上百具尸体，加上自身对死亡的习以为常，所以杀起人来非常顺畅，可这依旧不能改变他手中沾染鲜血极小的本质，对于赞克提到过的‘声音’，杜无双多少带着好奇。
难不成，每个杀手都会染上精神疾病，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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