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住所里只有我、小睢、沈公子和你,小睢和沈公子自然不会揍我,那剩下一个就是你了。”陶岭冬故作深沉,十分有条理地分析道。纪清洲却比他更有条理也更有深度:“不一定,自己也可以揍自己。”陶岭冬:“……”啊这,这……说不过说不过,看来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睡觉吧。第二天清晨,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石子被人踢进溪涧,惊起了水花,也惊起了鸟鸣。飞鸟从学生住所的树林中振翼飞上高空,最后停伫在一棵柳树上,一双眼睛瞅着这群聚集在白沧学府门口的学生。它瞅着这群小姑娘小伙子向那些捋着胡子的大人鞠躬、拥抱、说着告别的话,最后陆续离开。可能它的父辈也曾见过如此盛大的场面,一如现在,阳光没入葱茏树林,在学子的脸上,映出光影斑驳。出了饶夏,陶岭冬、纪清洲、唐睢和沈留容结伴而行,四人骑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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