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喜欢痛感,痛感和血腥气能让她在战场里时刻保持清醒和警惕。“我怎么会在你这里?”她问。裴辞垂眸,撩开她的黑发,凝着那殷红的血块,温润的眸子沉了沉。“我还想问你呢,脑袋怎么磕的这样厉害。”牧野和太子打的那一架,没有活人看见。“……”牧野低下头,乖乖任由裴辞碰她的脑袋。头部是一个人最薄弱的地方,牧野的父亲便是叫殷奴人砍掉了脑袋。牧野那时只有七岁,懵懵懂懂打开了送到牧府门前的锦盒,看到了里头血淋淋的脑袋。她受了惊吓,大病一场,差点没死了,多亏裴辞的老师江神医相救。虽然人活下来了,但吃了许久的药,江神医云游四方,将裴辞留在牧府,裴辞在牧野身边,一待便是十余年。除了裴辞和阿翁,牧野从不让任何人近身,就算是碰到头发丝儿也不行。随着后脑勺的疼痛加深。牧野刚才还迷茫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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