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打开了季如风的回忆。
小时候，他记得确实跟一个邻居家的小妹妹玩过小美人鱼的游戏。
那个时候邻居江爷爷家来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小女孩脾气不太好，经常哭闹。
他家与江爷爷家，仅一道篱笆墙之隔。
他在院中看着穿着漂亮的小女孩，嚣张的拿着小棍子追猫打狗，把院里的花草薅的光秃秃的，觉得那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他隔着院子，大声对她说道：“喂，小讨厌，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那些小猫小狗也没有招惹你，你干嘛要打它们？”
小女孩听到“小讨厌”几个字，满脸气愤的转过身：“你才是小讨厌，你全家都讨厌，我爱打谁就打谁，你管不着。”
他好心劝道：“江爷爷养这些花草不容易，你都给他薅秃了，江爷爷会伤心的。”
“一些破花破草罢了，我爸爸有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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