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走了啊，今天多亏了招待。”霖姐牵着女儿的手道。

那女孩相貌依旧丑陋，但是干净了许多，指甲缝里没了污垢，鼻孔里的小零食消失不见，眼角的眼屎也被擦去，唇上的死皮同样被磨干净。

整个人变得安静下来，不再毛毛躁躁，站在霖姐的后边畏畏缩缩，双眼深处的惊惧若隐若现。

“没事，有空多来玩啊。”林母笑着看向女孩：“小靖，想来就跟姑奶说，下次姑奶带你玩。”

小女孩仿佛没听到没有反应，好像心思不在这里，突然全身一哆嗦，瞥到林风在看自己，连忙点头。

霖姐也看向自己的孩子，发现整个身子整洁了许多，连衣服上都没了什么灰尘，不由开口：“你去洗澡了，这么干净？”

自从这孩子被她奶奶带，霖姐就没见过她这么干净的样子了。

“我……”女孩怯懦，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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